“开不开的,没你重要,是荔枝水,好甜。”殷翡舔了下唇弯起眼睛,“你去换衣,我送你回家。”
裴珂看了眼秦衍,颔首往卧室走。
殷翡视线黏在裴珂身上,揭也揭不下来,直到那背影转弯消失在眼前,这才收起笑容在刚才裴珂的座位上落座,端起剩余的半杯水饮而尽,也不在意被人喝过。
“萧乔是吗?”
显然听到了点消息,面容全然刚才那股裴珂面前的轻松潇洒。
秦衍双臂搭在餐椅扶手,有些不认同:“你想做什么?”
“敢动我的人!”
“你们公开过?没有,圈里不知道,萧乔也不知道,他对你没恶意,别随意树敌。”
也不知这话殷翡听进去多少,他啧了声:“反正我记下了,他长我几岁我知道。”
长几岁便代表拥有更多资源和权利,刚学飞的雏鸟的确不该去随意招惹已有经验的成鸟。
殷翡想到什么看向秦衍:“但哥你知道,对吧?不然你昨晚为什么救下裴珂,我们关系只有宁丞远看见过,他告诉过你,个大男人这么嘴碎。”
秦衍手指敲了下木制扶手:“他不是有意说给我的,醉酒后没把好门,别这样说丞远。”
“呵,”殷翡心情忽然畅快,副幸灾乐祸的模样,“醉酒还记得这事,看来是印象深刻,哥,我知道你这种干正事的人肯定不屑于跟外人说这些卦,我俩的关系替我保密啊。”
给他戴顶高帽只是想保密关系,秦衍心底叹息,他估计裴珂快要出来不再谈这回事,捡其余琐碎的家常问了几句。
“……我外祖母那天还提你,我知道她直拿你当她乖孙,嫌弃我不争气,好了吗?”殷翡转头看着裴珂这身,眨了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