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她也听沈亦舒提起过张凡，这只不过是一个比较能打的家伙而已。
估计跟在大老板身边做保镖见识多了，就把自己当成大老板了。
但是他也不看看自己到底有几斤几两这个时候那么说，只不过白白让别人笑话。
张凡懒的跟他们多说，直接就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商场经理满脸的鄙夷：“还真的把戏给做上了，演的跟真的一样。”
就在这时候，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急忙接起。
“是是是…确实在这里…好好好。”
等放下电话以后，他看着张凡的目光立刻就变了：“你居然真的给我们老板打了电话？”
最可怕的是，老板还把这件事情当成一件重大的事情来做，说明老板真的觉得张凡真的有能力把他们的商场本拿下来。
想到这里他的表情一下子就僵硬在脸上，鄙视的神情还没有完全消失，但是又想做出毕恭毕敬的模样。
两种表情混合在一起，让他的面容显得非常的滑稽。
王婷先前也觉得张凡是在说笑话，不过张凡好歹是站在他们这边的，所以她也没有开口嘲讽。
现在看到经理的态度变化，也知道张凡说要买商场的事情恐怕不是一个玩笑。
她小声地询问沈亦舒：“你这个学长到底是什么来历？”
沈亦舒摇头：“其实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当初我之所以进这个工作室是学长介绍的。”
“而且我现在唱的歌有一部分也是他给我参谋的，之前你不是说我吃的那些润嗓子的药挺好的吗？也是他给的……”
“停停停，你再继续说下去，我会以为他无所不能的。”之前她见过沈亦舒身边有不少好东西，她还以为沈亦舒是长相漂亮，所以也有一些后台，但是从来没有细问过。
现在一听才知道，原来沈亦舒唯一的后台就是张凡。
这么一来她看着张凡的背影就有些惊疑了，张凡到底是什么来头？
不过她马上就把心中泛起的想法给压了下去，不管张凡是什么来头，现在做的事情对沈亦舒好就行了。
几个人一起进入商场的办公室，没过多久，商场的董事长就过来了。
董事长来得很急，额头满是汗水，他拿着纸巾不停的擦汗对着张凡毕恭毕敬：“张先生，你怎么突然想要收购我的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