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山重回来之后,进了屋子二话没说直接从腰上抽出皮带走到邱瀚身前劈头盖脸的照着他就抽了顿。
邱瀚咬着牙声没坑,他回家之后就意识到自己可能闯祸了。
邱瀚抽了足足有近五分钟,后面的贵妇有点坐不住了起身拦了过来:“山重,你这是要活活打死你侄子么。”
邱山重见嫂子拦过来就收了手,说道:“我说打死他都不多,你信不信?”
“多大的仇啊,打成这样”坐在主位上的老人放下茶壶,淡淡的问了句。
“我不打他那就是灭家之恨了。”邱山重扔掉皮带坐到凳子上随即低着脑袋言不发。
昨天半夜到今天早上,莆田系各医院出了事之后就陆续汇报到了邱家,邱老头个电话莆田系医院另外三家最大的派系全都火速赶了回来。
再不聚在起商讨,莆田的寒冬恐怕就法解冻了。
“噗通”邱瀚很有眼力见的跪下了,脑袋磕的砰砰直响:“爷爷,二叔,爸我错了,错了。”
邱瀚觉得,自己要是再不跪的话,那是真有可能被打死的,在他的记忆力除了每年年底的家族聚会,莆田系的这四个老大平时可是从来都不会坐在起的。
从头到尾就只默默看着都没有出声的邱山明这时起身走到邱瀚身边,甩手就是巴掌。
“孽子,败家之子啊!”邱山明指着他,脸阴寒地说道:“知道昨天夜里打你的是什么人么?人家进了医院之后根本就没有避讳,打完你走后脸还冲着走廊里的监控笑了笑,为啥?因为他们根本就不怕你查,而且也没人敢查,我从政这些年只有在省里开会的时候才有机会去跟他们两个的父亲见面,平时相见都没办法登门,但你知道么?就因为你,我今天已经接到了他秘书的电话,明天我被单独给请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