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西装抿了口自己杯子里的酒,淡淡地说道:“洒就洒了呗!”
“不是,这衣服万多件,正经挺贵呢!”向缺愕然说道。
“万多,挺贵?”
“呵呵……”
五个人全笑了,其个穿着低胸露背装的年轻女人笑得更是花枝乱颤:“在你的眼泪,是不万多就已经算是最贵的衣服了。”
“嗯,我这身才百多块钱,万块钱你说对我来讲是什么概念。”
“你真打算让我们赔?”有人又问了句。
向缺皱眉说道:“有点墨迹了,我还得再重复么。”
“唰”几个人脸有点变了,那白西装挺语的轻声说道:“洒就洒了,赔不了。”
“为啥啊?”
“都说了她就是个曲的打工的,来这就是服务的,她的职责是陪好我们伺候我们,明白吗?”
向缺轻轻的晃了下手里的红酒说道:“真不赔啊!”
“嗯,赔不了,还有我正奇怪呢你这样的人是怎么走进这种地方的,被她偷偷带进来见世面的?”
向缺停下了晃动的酒杯,然后“唰”的下就把杯里的酒甩手就朝前面的白西装泼了过去。
“噗”杯鲜艳如血的酒液全都洒在了对方的身上,从脖子下方开始延伸到腰部,浸红了大片。
白衣服比较不耐脏,别说杯酒了,手埋汰了在上面擦下都能出现块污渍,这杯酒泼下去可想而知是啥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