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缺眨了眨肿胀的双眼,干涩地问道:“整了半天,我他妈误会了呗?”
“这误会,正经挺大的。”那硕点头说道。
“哎呀我他么的,都快和它培养出感情来了,然后你告诉我整错方法了,这不是泡人呢么。”向缺都崩溃了,这小天的时间,他肚子里憋着尿都没敢去撒,就是怕耽误事,最后人家却告诉他,你整的有点过分了不用这么麻烦,这语言简直太残酷了。
将近傍晚,向缺有点回过神来了,喝了点水上了趟厕所,身体渐渐恢复了,院子里支着桌子上面放了点熟食和酒,向缺和那硕坐在两边,对面的树上挂着鹰架子,海东青略微有点憔悴的缩着脑袋蹲在上面。
“当”两人碰了下杯子,各自喝了口酒。
向缺夹了大块牛肉凑到嘴里,海东青似乎是闻到味了,顿时就有点激动的扑扇了下翅膀,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向缺手里的肉。
“我们坐着它站着,我吃着它看着……我以后作为将要陪伴它生的主人来讲,这么干是不是有点残忍了?过分了吧?”向缺嚼着牛肉问道。
“不行,就得饿着,什么时候给他饿服了,熬赖了,什么时候为止”那硕本正经地说道:“为什么叫熬鹰?就是要磨掉它对主人的野性,不然你把它给放出来,可能鹰第时间选择的就是啄瞎你的眼珠子,因为那时它是恨你的,等你把它磨的点脾气都没有了,那时它就是畏惧你的,这鹰也就能熬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