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电话里传出了声长叹,声音有点崩溃地问道:“不去行么?最近学业太忙,要毕业了。”
“我跪下,给你磕个,你就看你隔着手机能不能听到掷地有声的动静吧,肯定砰砰的。”向缺十分不要脸的眨着眼睛说道。
“好吧,什么时间。”
“你五天之后到达长春,然后找个酒店住下,等我的电话。”
挂了电话,向缺捋着舒坦的胸口,哼着小曲纵身跃蹦到了床上,然后随手招,那张贴在那阴额头的符纸回到了他的手,而此时躺在床上的那阴依旧跟熟睡了样,没有任何的反应。
第二天早,躺在床上的那阴揉着头痛欲裂的脑袋,睁着眼睛茫然的看着天花板,足足酝酿了能有两三分钟,他才扑愣下从床上蹦了起来,眼珠子扫,看见睡在旁的向缺,才轻吐了口气,抹了把头上的冷汗。
那阴是真怕,自己眼睛望过去的时候那张床上是没有人影的。
向缺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打着哈气说道:“起了啊,这么早呢?”
“呵呵……”那阴咽了口唾沫,试探着问道:“那个,昨晚没少喝啊,我都喝多了是不?”
向缺从床头那了包烟抽出根扔给他,说道:“正经喝的挺蒙圈呢,我在那看电视的时候,电视里对夫妻在吵架,你他妈蹲在电视前劝了人家半个多小时,还说感情得来不易且行且珍惜,要实在过不下去了的话,能动手就千万别吵吵了,幸亏我机智的把电视给关上了,不然里面要是有点床戏的话你整不好把自己裤子也得给脱了。”
那阴干笑了几声,羞涩地说道:“这都是性情人,做人不太含蓄,见笑,见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