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挺有哲理啊,我感觉说的很对”王玄真装模作样的品头论足了番,也伸出两根手指说道:“来,给我根。”
两人缩在角落里开始吞云吐雾,旁若人的边喝着酒边抽着烟。
王玄真低头问道:“你好像跟赵礼军和苏荷有点不太对付?有点小仇恨啊!”
“不认识,第次见到他们,但他俩身后那人我认识,之前是朋友,我现在得好好寻思下了……就算他想给我当儿子我也得仔细斟酌番了。”向缺看着苏荷端着酒杯在那巧笑嫣然的周旋于各个男人之间,就忽然问道:“你说这女的跟那么多男人卖笑,赵礼军就不觉得膈应?”
“啥意思?”
“这个,他俩不是对么?自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笑的好像都他妈要春意盎然了,那些男人个个跟大尾巴狼似的盯着她,茅山赵大公子就不觉得腻歪啊!”
“靠,哥们你说话真损”王玄真挺语地说道:“人家是正常交际,是礼节懂不?没你想的那么龌龊,你看其他的女人不也都这样么,也没见哪个男的拔刀相向啊!”
“啊!是我想多了?”向缺干笑着说道。
“不过呢,他俩这关系也确实有待商榷,至少最后道防线还没有被突破呢!”
向缺不解地问道:“什么意思?哪的防线没破啊!”
王玄真笑眯眯地说道:“别人不知道,可我知道,苏荷有守宫砂在身,至今还在,她如果要是被破了身,那守宫砂就该消失了,明白不?也就是说,赵礼军现在最多亲个嘴拉个手什么的,再往下步就被导演给喊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