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出了楼房,来到了平房里,蓉蓉姐这时候已经在盛粥了,放在了我面前,笑着招呼我来吃早饭。
我在桌边坐了下来,和蓉蓉姐面对面地坐着,长河叔赶早儿就出去给人看风水去了,所以不在这里,蓉蓉姐问了我扁桃体炎的情况,我说基本大好了。
早饭配的是酸豆角,很下饭,我吃了两碗粥,然后筷子放,看着蓉蓉姐收拾碗筷。
蓉蓉姐在那时我的眼里,算是农村姑娘里很水灵的个了,而且皮肤很白,性格也好,除了门牙稍微有点往外,但也不是很明显,只是很可惜,蓉蓉姐以后的感情生活很是崎岖,直到现在,快三十岁了,也没结婚,直耽搁着,这当然就是后话了。
我妈那时候也是心大,把这个生病的儿子丢在长河叔家,也不说来看看,虽然她寄宿的舅舅家距离这里其实很近很近,也就隔着条小路和块农田,在长河叔家二楼阳台都能看见我舅舅家了,那天据我妈的说法是大早就和几个妯娌们起打牌,玩“流水急”。
蓉蓉姐怕我聊,先问我看不看电视,蓉蓉姐家的电视就只能收几个台,不是有线电视,我就摇摇头说不看,然后蓉蓉姐就带着我玩跳格子。
那时候我都十五岁了,而且是个大男孩儿,不过也玩得不亦乐乎,等到上午快九点的时候,长河叔回来了,嘴里叼着根烟,也喝了点酒,步履有些飘忽。
直以来,长河叔在我眼的形象和电视剧的济公差不多,带着种自在潇洒的意思,只是长河叔有个缺陷,那就是他的普通话很不好,只会说南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