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悠很想瞪他,无奈眼睛露在外头,只得一边笑,一边低声说话:
“你,死,了。”
...
酒樽传到了李文翰手里的时候,上家站起来出诗题:
“今日白左丞缺了席,咱们就拿他的‘白’姓,来做诗的第一个字,如何?”
众人纷纷捧场,好似这个题出得十分高明。
李文翰站了起来,
“这首诗,本该是李某来作,不过...”
他看向关斯岭,
“因着咱们景王殿下,刚刚迎娶白左丞之女为妃,又刚好景王妃不在,不如这样,”
他挑了挑眉,举起酒杯邀敬,
“景王殿下和李某,就都以‘白’字打头,作一首诗,如何?”
关斯岭站起,目光幽深,显然是想看透李文翰的心思。
良久,他还是笑了笑,还是端起酒杯回敬,
“好。”
白悠扯了扯的李文翰袖子,
“你疯了?”
李文翰不慌不忙坐下来,
“你等着,让我帮你出口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