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听听?”
肖箬之来了兴趣。
花不染见肖箬之上了勾,嘴角的笑意更浓。
“我已经求了王爷,放我出门几日。若这几日出门,我在路上遭了难,怕是一年过后,便是妹妹的喜事了。”
大梁朝向来如此,男人后院安稳才是大事,主母,续便是了。
一年是这个朝代给尊贵女人的最后一丝体面。
肖箬之手里捻着个翠玉镯子,仿佛听了个笑话。
“如若你出门几日,真的遭了难,用不上一年,我也能有喜事,姐姐你说,是不是?”
果然阴毒。
可花不染却丝毫不慌张。
她拇指揉了揉自己手上的伤口。
“我这些年一直在想,为何你如此恨我,我待你不薄,之前一直不得其所,今日,我明白了。”
肖箬之手上的动作顿了顿。
“虽然如今你爬上了侧妃之位,曾经的一切好似从未有过,可我知道,你更想让所有知道你过去的人死,如今知道你过去的人,已经没有几个,只要你答应与我演这出假死的戏码,那当初买卖你的文契,我也很愿意让它永远不见天日。”
花不染顿了顿,轻轻夺过肖箬之手上的翠玉镯子,说话的声调都放轻了些。
“妹妹,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