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亿?”吴长德心里面有一点生气了,这和抢劫有什么差别,自己就那么几十亿的东西,一下子就给这个人抢去了一亿,不过想了想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吴长德咬了咬牙点头道:“好……”正要欠,去看见钱三通还是在摇着个脑袋,吴长德生气地说:“年轻人,做事不要做得太绝了,给别人留条道路就是给自己留条道路,你……”吴长德正要说下去,钱三通却开口了:“谁要你十亿了?你自己在这么瞎猜罢了。”
吴长德一听,那就好对着钱三通问道:“那你要多少钱?”
“一块。”
“什么?你他妈的。”吴长德这一次真的起的跳了起来,比刚才十亿的时候还要生气,妈的老子好歹也是一个人不是?按照猪肉的价钱,老子这一两百斤的肉卖了也不值一块钱啊。以前自己走出去谁对自己不是点头哈腰喊爷爷的,今儿自己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了可是也不是这么个玩法的啊?
这叫*裸地侮辱,所以吴长德伸着一只手指着钱三通一时间气得说不出话来。只听到钱三通冷笑地看着吴长德说道:“你这一辈子做的事情,连他妈的猪狗都不如,活着是陷害忠良,浪费粮食你还算一个人吗?死了还要占用国家土地,给你标价一块钱还是老子发了一点善心。你他妈的别不知好歹了。”
说完钱三通转过身对着李云飞这四个金刚说:“哥几个杀这个人兄弟我嫌脏了我的手,你们谁愿意动手?”
李云飞憋住笑想了一会儿回过头看着饭扫光说:“饭扫光你动手吧,看你这幅身体板,我认为你比较适合当杀猪的。所以……兄弟你上吧。”
饭扫光可不管这么多,想了想自己真的比较适合当杀猪匠的,小的时候自己的梦想就是要当一个杀猪匠,为什么因为那个时候自己看杀猪匠最不怕没有猪肉吃了,所以这小子从小就树立了一个远大的梦想,要当杀猪匠。
听了李云飞的话,饭扫光抹了抹自己的手,就朝着吴长德走过去。
吴长德看到饭扫光朝自己走来,连忙举着一把枪,两条腿跳着迪斯科一般地摇摆着紧张而又恐惧地说着:“你……你…
…别过来,过来,我我我我……我开枪了。”
饭扫光听了后,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回过头问着钱三通:“三哥,你不是叫我去杀这只猪吗?为什么牲口还会开枪呢?”
众人闻言笑了出来,钱三通笑了一下看着惊恐地吴长德不削地说:“饭扫光,三哥没有骗你,牲口是不会开枪的,只会在临死的时候嚎叫两声而已。”
饭扫光闻言看了看吴长德点着头:“是哈”说完走过去,一把拽过吴长德单手卡着吴长德的脖子。
吴长德被饭扫光的铁手卡着脖子,连忙扣动扳机,却听见几声卡波卡巴的声音,而饭扫光却安然无恙地站在他的面前,单手一扭曲哧咔一声,吴长德的脖子断了,人也没了。
曾几何时这个纵横黑道杀人如麻的家伙,因为久居高位生活富裕,忘了一件很常识性的问题,那就是开枪之前一定要打开保险才能有用,所以吴长德这一只牲口死的很委屈,很难过。临死的时候,吴长德只来的急后悔自己为什么要用枪呢,要是一把刀子该多好。其它的已经没有时间、也没有机会再去后悔了。
钱三通看着瘫在地上的黑水帮帮派大佬,摇了摇头:人命就是这个样子,别看人前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面对死亡还不是这个熊样?连他妈的枪都不会开,死的这么憋屈,这黑老大活着的时候要人可恨,死的也要人大骂。
“三哥,剩下的我们该怎么做?”李云飞把钱三通从深思中啦回到现实,钱三通闻言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吴长德和他的几只狗:“打扫现场,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