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这一场,我们首先要做的便是——
便是将这设局的权力取得,改变表演类型,不再拘泥于这些,打破常规,乱了他们的节奏。”
沈墨竹低吟道。那清秀的面貌在过去的一年,亦是张开了不少,虽还是带着些许稚嫩,但却让即墨离忧感受到了其中的老成。
无论是思考中的沈墨竹,还是此刻胸有成竹的沈墨竹都让即墨离忧为之失神。目光停留在那一张一合的唇瓣,久久无言。
“可不比这些,那要比些什么?!”即墨离殇追问,除了琴棋书画诗词歌赋,舞曲之类的东西他还真的想不起来。毕竟这男多是能文能武,通诗词歌赋,武艺在手,女多善文,琴棋书画素来擅长,且从小便是被灌输相夫教的概念。
这不比这些东西,还能比什么,总不至于让那些娇滴滴的小姐们学着男去拿把刀,上阵砍人吧。
这虽然是突破常规了,那些大臣可不会接受啊。
“自然是越刁钻,越好。”沈墨竹没有多解释,只是高深的一笑,让即墨离殇茫然。
沈墨竹看了看即墨离殇的表情,暗自无奈,“二皇兄,至于题目到底怎么出,待把设局的权力从父皇手中取过来再说,现在谈起来还为时过早。”
“哦!”即墨离殇赞同道,“那,然后呢?”即墨离殇复问。
即墨离忧亦是紧紧的盯着沈墨竹,想要知道下一步要如何去做,那不似寻常的热切的眼神并没有让沈墨竹二人注意,也只当他是想知道答案。
“无论第一招到底成不成功,都可以使用第二招——祸水东引。”沈墨竹顿了顿,终于是在那二人热切的眼神中,吐了出来。
祸水东引?!即墨离殇即墨离忧眼中未明——这躲都躲不过了,如何引?
“这一次可不止世家女赴宴。”沈墨竹略略提点了一句。
不止女赴宴?!——即墨离忧瞬间明了,不错,果然是个极好的办法,这种情况下,何愁脱不了身?
想着,看着沈墨竹的眼神越发的璀璨——果然,到底是离歌。两招,最多只用两招,就可以将这件事摆脱干净不说其他,起码是可以摆脱一些人刻意塞进来的人。
“哈哈哈!三弟,不错,不错!”略迟了一息,即墨离殇也反应了过来,不由得拍手叫好,他就知道,三弟素来有办法,还没有他做不成的事。
这一次,如果成功的拜托了那些个内定的,他绝对会心甘情愿自己挑一个好拿捏的,才不要那些个让别人选出来的,哪怕是他母妃替他选的。
三人心思流转,外人自是不知。
也就是在沈墨竹三人商讨着如何摆脱自己不想娶的人时,沈离落与即墨离情亦是有着二人的交锋。
“你这次来又是要做什么!”此刻的沈离落没了人前的乖巧或是活泼,眼神中充满了警惕,质疑。人儿虽小,气势却没有落下对方半分。
“今天我可没兴趣陪你耗着,我只是提醒你一句,我那皇兄再过一个月可就是要娶妻了,而你,也只不过是个多余的罢了!”即墨离情亦是脱去了往日笼在身上的娇蛮,换上了一身嘲讽。冷冷的看向沈离落。
她即墨离情自认为瞒过了所有人,却不想竟被这小丫头挑穿她的心思。不过,那又怎么样,她不可以,难不成这个被收养的小乞丐也可以?
她就不信,离了三皇兄的沈离落,还能在耀武扬威?!
“娶妻?!”沈离落口中低喃,继而头猛地一抬,直直看向即墨离情,“我不信!”她不信哥哥一个月后就要娶妻。不可能的,哥哥从没有说过。而且,若是哥哥娶妻了,最担心的不该是她,而该是眼前的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