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离歌,你向来最有想法了,赶紧想法把这次宫宴给退了啊,我现在光想想那场景就觉得发毛啊。”即墨离殇一脸的不自在,焦急的说到。他敢肯定,要不了五天,圣旨就要下来,到时候可就真的没有办法了。
两人一人沉着脸,泛着冷意,一人则是满脸嫌弃,心有余悸,让沈墨竹却是无奈了。这古代的人不都是年纪轻轻便是娶妻纳妾生了吗?怎么搁在他墨国的皇宫,都这么厌恶成亲一事?
“二皇兄,你让我如何去说服父皇?你也是知道,父皇这次既然决定了要乘此机会替你们选妻,必然是不会再变了。而且,我自小与父皇不甚亲近,与其让我出面,倒不如太皇兄出面的好。”沈墨竹感叹。
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多数男都是食色性也的本质,可搁在这个时空,这个男权主义的时代,竟然还有厌恶成亲一说的人。换做其他男,怕是巴不得多娶几房妾侍才好,又怎会拒之门外。
像皇兄他们这种身份的人,本更该有权力赢得更多女,可他却知他这两位皇兄可是连个侍妾,通房都没有的。若非得找出几个女的话,那也就只能算上他那二皇兄宫外的几个红粉知己。
如此两人,倒还真的让他没话说了。
若说二皇兄是因为不想约束自己而抗拒成亲,那太皇兄又是为了什么?
明明这对他而言,百利而无一害啊?
“皇兄之前不都是跟我一样,都拒了父皇的提议好几次了,这一次要是能成功,我和皇兄还会急成这样?”听了沈墨竹的话,即墨离殇也有些泄气,索性将整个人投进了一旁的椅,有气无力。他一点都不想成亲啊!
“既然前几次都是成功的。怎么这一次?”沈墨竹疑惑道。之前离愁都是求了自家父皇的准许,婚嫁自有,不予干涉,按理说,皇兄他们既然拒绝了父皇的提议,那么他一般也就不会再去选择干预,却不知,这一次却是变了。
“是母后。母后连着淑妃,良妃以及朝中大臣,一起向父皇上谏言,所以才有了上元节宫宴一说。”即墨离忧眼中暗芒闪现,解释道。
他竟不知,他那母后竟然将淑妃,良妃百官们给煽动在一起。估计他那母后是想趁着选妃,拉拢几房势力,同时用妃来控制他吧。想着,不由得嘴角勾起了一抹讽刺。
似乎,自从一年前归来,他与母后之间就变了。不同于与小舅李钰言的事,这一次是真的变了。
“就是,母妃也不知道再想些什么,前一段时间还是不逼我,这转过脸就和母后他们连成一气!”说到此,即墨离殇也是恼恨,捞过书案上的茶壶,提壶灌口——消。这就叫越想越恼。
“哦!离歌,我刚刚只顾着说我和皇兄了,忘了跟你说清楚,这一次是所有的适龄皇皇女都要参加宫宴,这其中可是包括了三弟你啊!当然,大皇姐是不在其中。”即墨离殇待把茶水灌进肚之后,脑光一现,突然想到这么一回事,赶紧补充道。
就在即墨离殇说这句话时,沈墨竹未见丝毫动容,却见即墨离忧眼神微敛,攥起了拳头——这才是他在意的啊,他的三弟,也要娶妻生了啊。
可是,他忽然发觉,自己并不想三弟娶妻生了啊,他就想这样和三弟相处下去怎么办呢?他不要娶妻,三弟也不要娶妻,这样不是最好吗?
“我?”沈墨竹微怔,而后道,“若是避不得,便随父皇心意便是。”眼神中,带着显而易见的不在意。
他心中的人已死,他亦是不在刻意去留那人,新的开始,那便是新的开始。至于——至于,一年前那偶遇的女,既然无缘,便也就散了吧。他遵从着属于他的命运便是。
即墨离忧听着沈墨竹那不在意的神情顿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