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的表演,从头看到了尾,他虽然看不懂,也听不懂那琴声里是什么,画里表现的是什么,可却坚持看了下去。因为看表演可要比看自家主子的那张脸要好上太多了。

反正他也知道他家主子才不会要那什么逐星当主母呢。

而且,非临不是也为主子准备了一个么,虽然看主子的样子也不怎么感兴趣,可总比那劳什子的逐星好吧。

“主子,主子,你看啊,嗯,非鱼觉着,就那个姑娘挺像那啥逐星的。不过非鱼也不知道为什么。”黑衣男子忽然指着其中一女子对着正在闭目养神的白衣男子喊道,很是兴奋。

白衣男子难得的睁开了双眼,瞟了一眼黑衣男子指向的人,眼神微凝——倒让这个聒噪的家伙猜对了。

看罢,神色一收,继续闭目养神。

打他进了逐星楼除了看了刚出场是三位逐星同台的那一眼,再加上赞叹一句以退为进的一眼,和刚刚的那一眼之外,他是再没睁开过。

任那黑衣男子再怎么吵闹聒噪却也不理会。

而叫非鱼的黑衣男子,却丝毫不感到挫败,自顾自的兴奋着,这种兴奋就是让他的主子也有些恍然,这就是单蠢到了极点的好处么。为什么他会有一种目不忍视的感觉呢。

看来还是非临靠谱些。

该带上非临的。只是再想想每天跟着非临后面的那叫什么兰心的女子,他却又失了带非临出来的念头。

非临太精了,竟然还想着算计他这个主子。

皮痒了。

他这次到墨国,全是随着自己的心意过来的。想来了,所以来了。

或者,是想看看那长得宛若女子的那人怎么样了。

上一次,可算是尽兴了呢。不知道这一次,又会怎么样呢。

世人皆以为墨国三皇子不问世事,避于沈府,可实则他才是墨国那个藏得最深的,谁能想的到呢。看似最无害的,却是最致命的。

就是不知道这致命的一点会不会在某一天暴露出来呢。

墨国二皇子却也是个藏拙的人,不否认,他也确实有些本事,但他本身就不愿牵扯其中,属于混日子得过且过的那种,再加上他的才情又确实不能与三皇子相提并论,所以与他而言,只是个无害的罢了。

墨国如今的形势他又岂会不了解。即墨离忧玩的一手动作如果说没有这所谓三皇子在幕后策划的话,他可是半分都不会信。

即墨离忧是有才能,但,与他一相比较,这可就差了点火候。如果即墨离殇想和即墨离忧相争的话,这谁胜谁负,却也是说不准的。

至于这墨国三皇子的水平可是远高于那二人,既是兰心的主子,又是他感兴趣的人,之前更是毁了他的局,拿了他的傀儡,杀了他的人。这样的对手,就这么杀了有些可惜呢。还是留着才好玩些不是吗。

不顺眼的时候再解决了便是。

眼眸紧闭之下的他,思绪纷飞。

三楼左侧包厢。

“打听到了三皇子的包厢所在了吗!”一席月牙白色长袍的男子对着来人问道。

“在二楼正中的包间内。”

“下去吧。”听的手下人的回禀,即墨离忧心中一喜,想要立马下去,可一想到自己这个时候出现在他面前,实在突兀,尤其他还是一国太子,况且李古浩和二皇弟都在。

这一国太子出现在青楼里,对墨国来说可绝对不会是个好消息,尤其还是一个素来洁身自好,备受瞩目的太子储君。

如此他也只能耐下性子慢慢等。

这时,突然有人轻叩了房门。

“谁?”即墨离忧急问。

“公子,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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