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覃甘年尚是如此,但更何况是那其他四人,每个人所犯下都是足以抄家灭门!这样说起来只是让他们一人身死当真是便宜了他们。
“父皇,如今他们几人已经死在傀儡木偶手下,那这空出的职位自然是要有人接替,何不趁此机会将想要安插的人放进朝堂,与之相抗,一反多年被压制的状态!”即墨离忧望着即墨轩辕那几经变换的脸郑重劝道。这是以生命换来的代价,如果不能成功将人安插进去,那他今日所做的一切又有何意义!
“离忧,父皇自然是懂你的意思,只是这一死便是五人,你又该如何交代啊!”即墨轩辕深吸了一口气,缓了缓愤怒的情绪叹道。
“无碍,今日之事算起来是他们自己惹出来的,儿臣虽与叶凡设下此计,但若是他们能同李丞相等人一般耐住性子,自然是不会发生如此惨剧,而且儿臣与叶凡也曾再三警告他们不要碰触,是他们忘了儿臣的提醒以至于招来杀身之祸,怨不得旁人。”即墨离忧不甚在意,对即墨轩辕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