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保镖**笑着走了上来,一人按住赵筠茹的一只手。赵筠茹的力量哪能与强壮的保镖想提别论?被两人按着半个身子都动弹不得,心底不禁升起绝望感,大骂道:“杜波,杜三皮,我诅咒你不得好死,你祖宗十八代死后都不得安宁!”
杜波哪管赵筠茹的怒骂?他见赵筠茹越生气,心中快感越浓烈。他用力扯下破碎的衣裳,赵筠茹上半个身子都露了出来。他看着赵筠茹雪白的肌肤双目发光,**笑道:“骂吧,继续骂,等会儿二十二个男人轮流上你,你怕是连骂人都没有力气。等明天再把你那姘头引来,将他给做了,然后把你送给人蛇团伙,卖到非洲伺候土著黑人。哈哈哈,我没有杀你,是不是很仁慈啊?”
赵筠茹越想越怕,心中不禁有些担忧哪个让她又气又恼的家伙: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若不是你帮我出头,你也不会惹祸上身,明天你千万别来救我,不然我会内疚一辈子。
赵筠茹得死,叶君卓也得死,还有哪个苏倩雯?得罪了我郑玲,我要你们通通不得好死!一直坐在一旁观看的郑玲见赵筠茹畏惧的神情,眼中闪过怨毒之色,笑盈盈的扭动着曼妙的腰肢走了过来:“赵姐姐,我家杜少可是真心喜欢你,你若从了他,哪会落到今天这下场?等会儿一个个汉子轮流伺候你,你可就和公厕差不多了,你那叶老板还会要你吗?害人害己啊!”
“呸……你下贱,龌龊,无耻!”好歹同是女人,郑玲一直在旁看着,不但不帮她说话,还落阱下石,赵筠茹恨不得将郑玲给撕碎,但她被人按着动弹不得,也只能吐吐口水,大骂几句。
郑玲的话虽让赵筠茹恨得牙痒,但却让杜波很满意,他捏了把郑玲的翘臀,嬉笑道:“小乖乖,你一旁看着,等我办完了她,出了心中恶气,我再好好疼你!”
“您慢慢来,我不急!”郑玲朝杜波抛了个媚眼,那模样要多**,有多**,不禁让小杜波昂首挺立。
杜波“嘿嘿”笑着,脱下赵筠茹的套裙,刚解开自己的皮带,正要提枪上马,忽然“轰”的一声,办公室房门飞了过来,狠狠的砸在他的背上,当场吐了赵筠茹一脸的血。
两名保镖见异变突起,反
应极快,急忙松开赵筠茹,拔出手枪指着门口,却见一浑身是血的保镖飞了过来。这保镖身上五道皮肉翻开的血槽“哗啦啦”的冒着鲜血,衣服上下都已化作布条,面庞扭曲,鼻梁塌陷,仿佛刚遭过满清十大酷刑。
一股寒气从两名保镖的尾椎骨蔓延到颈椎骨,他们精神高度集中,不敢有所松懈,果断的扣动扳机,一粒粒子弹射进了同伴的身体。
一保镖被尸体砸飞,另一保镖终于看到门口带着青钢拳套的叶君卓,他抬手扣动扳机。
叶君卓冷冷一笑,双手在空中急抓,一粒粒金黄色的弹头被他抓在手心。枪连续响了三声,叶君卓右手食指已刺入开枪保镖的眉心,一缕缕血丝自眉心滑过脸颊,保镖的身体好似标枪轰然倒地。
此时砸飞的保镖翻身爬起,正要举枪射击,叶君卓随手一甩,三粒金黄色的子弹呈品字形,呼啸着分别射入保镖的眉心、咽喉、心脏三处要害,保镖“蹬蹬蹬”连退三步,跪倒在地,气息紊乱,眼神涣散,这正是临死前百试不爽的征兆。
解决两名保镖,叶君卓用了不到三秒钟。郑玲看着血腥的一幕,脸色惨白踉跄着退到墙角,难以置信的看着叶君卓,艰难的吞了口唾沫:他……他竟能抓住子弹,他还是人吗?
此时杜波也从伤痛中惊醒,急忙转身,却看到飘飞的银发,以及让他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