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去?”

“阿哥,小的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

“飞蝗孵化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这么快就抓了那些小物儿们,怕是我们再怎样饲喂,也不比刚抓他们回来有活劲儿。”

阿哥一想,很对,便修正道:“那这几日就先观察着,大部分人去种树,不管是种还是移栽,只要能活得好,都去都去。”

“是!”

那些天的提心吊胆已经告一段落,飞蝗虽也厉害,可大家伙已经见识了阿哥和师爷的手段,这几天的工事倒不那么让人感到心情凝重了,个个有笑有说,累了还就地约着喝喝小酒。

本身田地周围就不时兴种树,就更别说种花了,但为了防蝗,他们宁愿移出些空地。现在的他们对阿哥的措施深信不疑。

排洪沟渠、蓄洪深井以及防蝗的花树,早之前就有记载,只是许多人们没多关注这些事,所以一旦有人带领他们执行了工事,再成功,他们大抵认为是神助,而那个人,就是神明。

否则,还有什么解释呢?

“新儿新儿!”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永璜总是这样。

“阿哥,怎么了?”她跑出去看。

永璜拉住走到门口还要往外走的她,将她拉回房内,按住她坐下。

她抬头看着他。

“城外……”他故作悲痛状,犹豫道。

“城外怎么了?”

“城外形式一片大好!”他一下子就笑开了。

为了不扫他兴,新儿故作惊喜状:“真的?这真是太好了!”

两人就这样对眼看着,笑着,手拉着。

一会儿,就只觉得气氛静下来了……

空气中弥漫着只有这两人能感受得到的暗香。

“新儿,我发现你这人不只是长得端秀。”

这是赤luoluo的夸赞呀。

李新笑着,不答话。

“你还聪慧,娶妻当得新儿。”

“阿哥这是在开什么玩笑。”

她抽开手来。

“我没开玩笑,新儿。”

“阿哥尚幼,不懂情爱,只当我是姐姐。”

“那什么才叫情爱?”

他当真是不懂。

“新儿无法教你,等往后遇到有缘人,你自会明白。”

说得这样秋水无纹,其实只是她也不懂。

没有初恋没有暗恋的人,有什么资格说教?

要说暗恋,喜欢一个当红主持人算不算,可是他已婚呀,每每想到这她就会笑,是真的莫名其妙的笑,找不出原由。

也许是欣喜,也许是不可思议。

永璜只看着她,不再说此事。

“等蝗灾一过,我们就可以回宫了。”

“是阿哥可以回宫了,新儿还不知道能去哪呢。”

“新儿不是李阿哥的同乡么?”

“毕竟只是同乡,没有过多交际,久扰不好。”

“新儿可以跟我回宫呀。”

“那小女子要以什么身份呢?书童?奴婢?”

李新只是开玩笑,没曾想永璜一听她这样说就急了。

“新儿才不会是奴婢或是书童,只要你愿意,我自会让你进宫。”

“偌大的皇城,阿哥觉得它好吗?”

“以前从未觉着它好,可若是新儿来了,那便是百般的好!”

“罢了,阿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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