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话了。”

他垂眼看她绯红的脸,笑起来,附过去亲她,轻声应:“

那我不说了。”

谢清慈看见了他压在被子上的左手手背上的伤痕,刚刚愈合,缝合线还有些清晰。

她将他的手拿过来,指腹轻轻拂过蜿蜒的疤痕,问他:“还痛吗?”

梁京濯亲了亲她的额角,低声答:“早不痛了。”

声落,怀中的人忽然伸手搂住了他,脸贴在他的胸口,音调柔柔地叫他的名字:“梁京濯。”

他垂头看她,拨了拨她额前的头发,应得也轻柔:“嗯。”

“你要平平安安。”她偏头,用额头抵了抵他的胸膛,“不准受伤。”

他弯唇笑了起来,“不小心的也不行?”

“不行。”

“这么不讲理呢?”

“嗯。”

姑娘轻轻柔柔的嗓音传入耳朵,像是一块绵软的云撞进了心头。

他疼惜地亲吻她的额头,应道:“好,我记住了。”-

温姨早上起来才发现梁京濯和谢清慈过来了,忙着给他们准备了早餐,又问了午餐想吃什么。

近一个月只有小橘陪着她,两人忽然回来,她也忙得开心。

谢清慈下午还得去输液,也吃不了什么辛辣刺激的,说只准备一些家常菜就行。

温姨笑呵呵应好,转身去准备了。

从会客厅出去,路过正对连廊的落地窗时,温姨朝屋内看了眼。

沙发上一坐一躺的两人在各忙各的,梁京濯对着电脑在处理公务,谢清慈躺在他的腿上玩手机,看见了什么有趣的段子,笑着将手机递给他看。

他看一眼屏幕,弯唇和她一起笑起来,随后低下头,在她额头印下一吻。

轻轻浅浅又温温柔柔。

温姨也跟着笑了一下,收回视线。

她忽然想起谢小姐第一次来这儿的光景,那时隔坐两端的人生分疏离得不像是即将要结为夫妻的关系。

她抬头看了看连廊外的雪,叹了声。

就这样下吧,不停也罢-

下午输完液回来,谢清慈的状态已经比昨晚好了很多,也退烧了。

温姨给她支起小炉子,煮了茶,还放了些橘子坚果在烧网上。

院中小雪簌簌,一派银装素裹,屋内热气腾腾,静谧又惬意,谢清慈趴在沙发椅背上看落地窗外的雪景。

梁京濯坐在一边给她剥橘子,电脑放在腿上,在看工作文件。

橘子皮的清新香气钻进鼻腔,她看了会儿落不停的雪幕,将头转了回来,偏头枕在胳膊上,看向身边的人。

他垂眸在给她剥橘子,神色认真专注,察觉到她的视线,也转头看过来。

两人谁都没说话,就这样静静对视了阵。

谢清慈最先笑了起来,眉眼弯弯似两弯新月,低低叫了他一声:“梁京濯。”

他的神色被她感染,眼底也浮上笑意,轻声应:“嗯。”

她说:“谢谢你。”

他滞顿一瞬,随后也弯唇笑起,倾身亲了亲她,“还有不舒服的地方吗?”

她摇了摇头,“没有了。”

而后又傻呵呵地笑了起来。

梁京濯掰一瓣橘子递进她的嘴里,笑道:“想起什么了,笑得这么开心?”

温热清甜的橘子在口中被咬破,她依旧笑,“想起我第一次来这里见你,觉得你呆呆的。”

他笑,“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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