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受控制,原地踉踉跄跄站不稳,一只胳膊搭瞿城肩膀,一副懒骨头似样子,颐指气使高高上,简直就是一直只活灵活现公孔雀。

瞿城是真被逗笑了,扯了扯领口,露出一截精壮胸膛“成,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今儿餐厅又受了委屈,难得你喝了酒才表现出来,我也舍命陪君子了。只可惜了我存了大半年酒啊,都被你这家雀给牛饮了。”

他撸起袖子,直接把埋天台角落里十几瓶酒都拿了出来,徐辞年二话不说,拿起一瓶就往嘴里塞,结果瓶盖费了半天劲儿没咬开,他直接把瓶子往瞿城怀里一塞,眼神泛着水光指了指说“咬不开…”

瞿城被这个眼神一瞥,脑袋嗡一声响,只觉得心口都跟着抽了一下,二话没说抄起酒瓶子往嘴里一撬,瓶盖落地,塞进徐辞年手里。

徐辞年仰头就灌,一口气又喝空一瓶,天台上夜风一吹,他觉得有点冷,坐地上搓了搓肩膀。

瞿城见状脱下了上衣披他身上,自己赤L着上身坐一旁,鬼使神差抬手摸了摸徐辞年脸。

这时候徐辞年真喝醉了,后劲一上来整张脸都红了,像是早就习惯了这个动作一般,抬起手覆上瞿城手背,没一会儿眼眶一红,有什么东西滴进了瞿城指缝。

“董锋…”

瞿城愣住了。

“…我知道是你…大学毕业那年你说愿意给我披一辈子衣服,我一直记着呢。”

瞿城脸色一点一点沉下来,深邃眸子眯起来,手指毫不犹豫抽出来“你认错人了。”

徐辞年有一瞬间茫然,盯着空荡荡掌心,脑袋里像是塞满了棉花,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

夜风清凉,吹散了些许酒气,他眨眨眼盯着面前男人看了又看,始终不说一句话。

看他这副样子,瞿城知道徐辞年百分之白把他当成了别人,没准就是刚才稀里糊涂提到那个“爱人”心里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涌出一股无名火“你倒是痴情,你想着别人,人家可未必想着你,那女人会等你出狱才见鬼了。”

他下意识以为徐辞年说“董锋”是个女人,语气相当尖锐,徐辞年愣了一下,歪着头站原地,像是突然被他刚才话刺激到了哪根神经。

瞿城冷哼一声,面色仍旧一片漆黑。

这时候徐辞年突然踉踉跄跄走到他跟前,两人四目相对。

瞿城:“…”徐辞年:“…”就瞿城莫名其妙时候,徐辞年突然抬手给了他一记响亮耳光。

“啪!”瞿城眸子陡然阴沉下来,他从小到大还没人敢打他脸,这只公孔雀还真他妈无法无天了!

他一把擒住徐辞年胳膊,把人狠狠地扯过来半按地上,刚要教训一番,结果徐辞年倒是先疯了似挣扎起来,摸到一个酒瓶子就往瞿城头上砸,一边砸还一边骂“董锋你他妈怎么不去死呢!我发誓再见你绝对不会手软,这次是你跌我手里了!”

徐辞年早就喝神志不清了,直接把瞿城当成了董锋,所以打起来没有一丁点手软。

瞿城这时候才回过味来,敢情这公孔雀没把他当成谁替身,那还真是打得好,再打狠一点也没关系。

他这么一想倒是把自己给逗乐了,一边躲徐辞年扔过来酒瓶子,一边不停笑,那样子简直像逗弄一只猫。

等到徐辞年打累了,拎着酒瓶子站一边呼呼喘气时候,他实忍受不了这种抓心挠肝滋味,走过去没有半分犹豫,捧起他脸使劲亲了上去。

徐辞年呆愣着木有反应,睁着眼睛看着他亲。

瞿城一边咬着他嘴唇一边低声说“既然这么恨,就忘了吧,只记得现这种感觉就好。”

粗糙舌头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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