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更衣室换了练功服,来到排练室加入正在练习的舞者们,旋转跃动之间,她感受着自己对肢体的绝对控制,心渐渐定了些。
直到深夜两点,舞者们再熬不住,今夜的练习就此解散。
“雪姐,您不走吗?”
“我一个人再练会儿。”
舞者们尽数离去,排练室空得好似有回音。
南潇雪独自起舞,一直练到力竭,才去了休息室。
窄床十分促狭,本是为临时休息提供,长期睡下来,对她这种满身旧伤的舞者是不小的考验。
一天后,南潇雪叫倪漫:“你再回家给我取些衣服。”
“雪姐,您这段时间没什么日程,上次拿的衣服完全足够了。”
“让你去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