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她的情绪很复杂。
也许是为了安抚南潇雪心里某种最深层的恐惧,也许是收到南潇雪银行卡和车钥匙后的某种反抗。
至少这时,她是安抚南潇雪的人,也是掌控南潇雪的人。
直到两人回了餐厅。
南潇雪已穿好旗袍,雪花压襟上的立领包裹纤颈透出浓浓禁欲感,与方才的反差太鲜明。
安常重新打开火锅:“马上就好,很快。”
到这时她甚至有些后悔方才为安全考量,关了火锅。
此时等锅底煮开,再烫肉和菜,时间已然来不及。
南潇雪坐她对面,一头墨色长发铺了满肩,脸上薄绯未褪完,拈一块凉拌黄瓜送进嘴,真心夸赞:“很好吃。”
安常开口:“有一份瓷器博物馆的工作。”
明天便是答复的最后期限,她必须趁今晚谈。
南潇雪:“这事我听商淇说了,我的建议是不要接受。”
“以你的性子,如果被媒体围堵,会觉得很困扰。另外我的时间太零碎,如果你要规律打卡上班,所有碎片化的时间我们都不能见面,如果你在家接修复工作,我们会有更多时间相处。”
她放下筷子:“这的确是我的职业给你带来的问题,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