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微博上这些议论,又有没有自我怀疑的时刻?
夜深了,安常却没睡意,站在露台吹了会儿风,眉还凝着。
望着蔷薇铺开的花园,想要下楼走一走。
她没在深夜下过楼,脚步再如何放轻,也踏得木楼梯吱悠一阵,却又不同于宁乡旧木的声响。
宁乡的木声是在梅雨里泡出的缱绻,而邶城的木声是朝代更迭中养出的肃杀。
沉沉的,让人脚步也有了重量。
罗诚休息得早,灯都关了,只剩客厅一盏夜灯,影影绰绰的照过来。
安常在楼梯的倒数第二阶停下脚步。
从她的视角,正望见南潇雪的背影。
南潇雪的确太适合穿旗袍,肩线优越,纤腰却只堪一握。今日一袭是浅淡梧枝绿,泼着些并不规整的墨点,似哪位过分豪情的墨客著诗时信手打翻,便在诗间成了画。
听见动静,南潇雪抱着双臂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