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南潇雪能看懂她技法,因为南潇雪就是对艺术有着惊人的直觉。
所以她才既愤怒又伤心,而南潇雪此刻仍旧淡然,显得她像个情绪失控的小丑。
她不喜欢跟人吵架,因不擅言谈,一吵架就止不住的声音哽咽,简直像某种生理缺陷。
而她并不是要用哭来“道德绑架”南潇雪,她只是要南潇雪把话跟她说清楚。
她尽量深呼吸,保持声音平静:“如果你觉得我对感情的处理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有什么让你不满的地方,你可以私下跟我谈,为什么一定要用这种方式?还是说,你骄傲到只肯用这种方式来表达?”
南潇雪又拧开保温杯喝了口水。
安常瞥了眼那保温杯的牌子。
她以后遇到这牌子的专柜都要绕着走。
南潇雪没答她,而抛出另一个问题:“这次比赛有那么重要么?”
安常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