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要给你。”沈眠枝打断了他的话,从妆匣中拿出一支木盒。

木盒打开是一只精巧的泥人,沈眠枝捏在手中笑了笑:“当时看着挺像你的就买了下来。”

谢砚之紧紧的盯着那支泥人,心中忐忑不安,手心出了些薄汗。

枝枝

她将泥人双手递去,又郑重的行了一礼:“表妹多谢表哥成全。”

衣袍下的手颤抖的更加厉害,每呼吸一瞬心脏就疼痛一分。

看着半跪在自己面前的沈眠枝,发丝乖顺的落在她的肩头,只是人却不同往日。

谢砚之缓缓的抬起手,指尖微乎其微的拂过她头顶的秀发最终落到那支泥人上。

“嗯。”他轻声应道,手中攥着泥人隐没在宽大的袖袍下抬步走了出去。

清风徐过,院中满树的梨花簌簌落下,谢砚之站在梨花雨中忽而回头望去只看见屋里的人背过他朝里走去。

他低头看向手中的泥人,这似乎是唯一一件她主动赠与他的东西。

“我有这般严肃吗?”看着泥人威严肃穆的样子,他喃喃道。

松竹院内,路时不知何时来的,正与夏怀苏品茶论道。

见谢砚之忪怔出神的走过来,路时走过去在他眼前晃了晃:“你这是丢魂了?要不要让我母亲请人帮你喊一喊?”

回应他的是淡漠的无语:“你怎么来了?”

“二殿下之前遇火灾那次陛下派人查下去,结果查到了三殿下和五殿下的头上。证据主要是指向三殿下但那段时日五殿和三殿来往颇多,二殿

非说是两人合谋。”

路时喝了一口茶接着说道:“眼下直接越过大理寺报到陛下跟前去了,这事你们预备怎么办?”

“那就坐实了。”谢砚之清冷的视线掠过夏怀苏。

夏怀苏轻笑起来:“如此,甚好。”

路时疑惑的看着他们,不知两个人在打什么哑谜:“砚之啊,我知道你讨厌江家,也不能把带怀苏殿下陪进去啊,好歹人家是你妹夫。”

谢砚之端起桌上刚刚煮好的雪松清茶吹了吹,淡漠的瞥了路时一眼。

“砚之的意思是,这事明摆着针对我和三哥,父皇是不会允许二哥一家独大的。”夏怀苏不急不缓的解释了几句,他这位父皇向来如此,娶妃如此,待儿子群臣如此,十分讲究帝王的平衡之术。

用过半盏茶,谢砚之忽然对路时开口:“你去将一部分沈家的证据放在夏怀瑾府上,在同御前放出消息去。”

路时点了点头,正往外走了几步又折了回来:“你你还要帮她吗?”

喝茶的手一顿,谢砚之冷冷的看过去,路时连忙往外走:“行行行,我知道了。”

六月初四,府中上下愈发忙了,再过几日便是谢家表姑娘嫁江家独子的大日子。

“表小姐可真是命好,一个落魄孤女被世子爷捡回来成了谢家的表小姐,转眼又和郡主好的跟亲姐妹似的,现在居然还能嫁进江家。”

“可不是,据说咱们世子爷对她还动过心。”

“那样好的脸蛋,我要是男人我也心动”

一群拿着喜字红布的婢女一边忙碌着一边窃窃私语。

“什么时候奴才也敢议论主子了?”身后一道严肃的声音传来,谢林雨挽着沈眠枝面色不虞的看着这群说三道四的奴才。

婢女们慌张的跪了下来:“求三小姐恕罪,奴婢们知错了。”

“大哥哥和表姐乃是表兄妹,旁日里多关心了几分到了你们口中竟越说越浑,若是扰了大哥哥清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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