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在双侧的手,怎么也抬不起来,她神色悲切看向谢砚之:“我我真的没有做过。”
“你是没有做过,姜二小姐敢指天誓日的说一句,对谢家的两位表小姐没有过一点祸心吗?”路时言语讥讽,这样的蛇蝎女子怎配的上谢砚之。
见姜陌清迟迟不接婚书,姜丞相接到手中,他对谢砚之弯着腰:“此事,是我姜家对不住世子,怪我没教好女儿,既然婚事已退,不知此事可否一笔勾销?”
“自然。”谢砚之勾唇冷笑,他这的事自然一笔勾销,可谋害忠烈至亲,陛下那有没有事他就不知道了。
谢砚之带着人走了,姜陌清愣愣的站在那,姜夫人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实话告诉母亲,你到底有没有做?”
姜陌清回过神来,双眼通红:“母亲,我真的没有做过,我是让姜雅乐去害沈眠枝,我没有对柳云舒下手。”
“是不是你阳奉阴违?谁准你对柳云舒下手的?贱人!”姜陌清步子慌乱冲到姜雅乐面前,几巴掌下去,姜雅乐脸肿了起来,头发被打的散乱。
她可怜的跪在地上。口中委屈的喃喃着:“二姐姐真的不是我,我是打算对沈眠枝下手的,下午我才得了话,晚上就下手,这未免太快了些。”
姜夫人下令让人拿住嬷嬷,五十大板下去,那嬷嬷咬死了说是二小姐让她做的。
姜陌清跪在一侧,低着头,惶恐的缩到一旁,只有她心里知道此时此刻是如此畅快。
“夫人,嬷嬷咬舌自尽了。”小厮探了嬷嬷的鼻息,吓的脸色惨白。
姜丞相被闹的心烦意乱,原本陛下就因贪污一事对他颇有不满,朝中许多事都交给了旁人做,如今又失了谢家这门姻亲。
“这事说不定是有人故意要害我们姜家,父亲前段日子被陛下责怪,有人借此机会想拉父亲下水。”缩在一侧的姜雅乐忽然抬起头神色担忧的看向姜丞相。
姜丞相思虑片刻,点了点头:“雅乐说的是,这事说不准是别人做的,既然亲也退了,但也不好和谢家闹的太僵,你们明日去谢家赔礼道歉。”
“这件事到此为止,外面还没乱起来,别自家先斗起来了。”姜丞相深沉的目光扫过姜夫人和姜陌清。
纵然万般不甘心,姜陌清也只能道是。
“小姐,出事了。”杏桃快步走了进来,“世子爷和姜二小姐退婚了。”
沈眠枝正卧床手里端着药,闻言面色大惊:“你说什么?他退婚了?”
她搁下手中的药碗:“扶我起来,咱们去看看怎么回事。”
二夫人院中,吵开锅了,老夫人、大夫人和三夫人都到了。
见沈眠枝从一旁走了进来,柳云舒拉着她站到一旁:“你也听说了?”
“嗯。”沈眠枝不动声色的看过去。
二夫人气的瘫坐在椅子上,胸口不断起伏,动了大气。
“好好的,你怎么要和姜家退亲,你是糊涂了不成?”
谢砚之跪在厅中,神色冷淡:“姜家谋害忠烈至亲,此事陛下已经知晓,谢家不可再同姜家有任何瓜葛。”
老夫人蹙着眉:“砚哥儿这话何意?”
元安跪在谢砚之身后,连忙解释道:“前些日子柳姑娘落水就是姜家作祟,柳姑娘的哥哥乃是为国而死的忠烈之士,又是世子爷的救命恩人,若是世子爷娶了姜二小姐,这让世人如何看待世子爷如何看待谢家。”
这些日子老夫人也听了不少风言风语,原以为姜二姑娘是个品行端正的好姑娘,不想还没嫁过来,就先动起了坏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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