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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也没多疑心,毕竟路无忧之前娇纵的形象还深深地刻在他脑海里。

祁澜远远地向庙祝告了一声,便带着路无忧离开了海神庙。

出海神庙时,路无忧体力有些不支,一时腿软,险些栽倒,幸好祁澜扶着,同时他也被祁澜发现手心上,尽是一片血迹。

路无忧怕再生事端,轻声催促:“快走。”

祁澜紧紧握住路无忧的手,没说话,然而两人出了海神庙没多远,路无忧便被他一把抱起,不顾自己抗议,直接御空回到客栈,

一路上,就不提两人收获了多少路人的惊叹。

不过两人在岛上的身份本身就是筑基修士,御剑御空倒也不会引起太多怀疑。

回到房间,祁澜迅速布下梵文禁界,将路无忧轻轻安置在床上。

“我没事,丹药也及时服下了,咳咳、咳……”

路无忧本想开口调笑他几句,不想突然咳了起来,喉咙间又泛起一股血腥。

“少说话。”祁澜语气淡然,透着一股风雨欲来的危险。

路无忧只好讪讪闭嘴。

祁澜甚至还想冷着一张脸来掀开他的衣衫检查,路无忧这下可闭不了嘴,连忙攥紧自己领口,再三强调自己只是手上蹭了点皮外伤。

“别别别,可不能污了尊者的眼睛,我真的好多了!”

刚刚一番挣扎间,路无忧不经意间露出了一小片莹白细腻的胸膛,一点嫩红在薄薄的里衣掩盖下若隐若现,而他发丝凌乱,眼尾微红,羽睫上还沾着刚才咳嗽时惹起的泪花。

祁澜目光一扫,迅速收回,动作也随之停顿,但他的手仍放在路无忧的腰间。

路无忧以为祁澜终于放过自己,正松了一口气,没想到一股暖流从腰窝传来,丝丝缕缕勾得他心尖发痒,不由得嘤咛了一声。

祁澜是不脱自己衣服了,但用灵力给他从里到外检查了一番,路无忧只觉得自己浑身都软了起来。

……真是好生奇怪。

幸好像路无忧说的那样,祁澜检查出来他身体并无大碍,之前的内伤也在丹药的治疗下很快的复原。

一通操作下来,祁澜才似乎想起来问缘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路无忧也缓了过来,与祁澜说了自己进了圣珠殿后发生的事情。

路无忧道:“我在禁殿上可能发现了圣珠的秘密,不过在这之前,可以听一听他说的话。”

路无忧掏出了一个束魂袋,这是鬼市售卖的法器,用来拘鬼抓魂,而这里面装着的是圣珠殿壁画上的恶鬼。

路无忧在梁上与失去理智的恶鬼碰上,与他打了一架,才制服了他,将他封印起来,带了回来。

这个恶鬼一身通天的怨气,被路无忧制服后,才恢复了几分神智,显出了生前的模样——一个四十多岁,身着布衣的憔悴男人。

男人眼下带着浓重的黑眼圈,他从束魂袋里出来后,得知自己竟成了恶鬼,又从路无忧口中得知现今年头,不由得呜呜哭了起来。

他一边抹泪,一边把自己的经历道来。

男人名为胡大郎,原本是东洲一个小城富商。

六年前,他为求得子嗣,携妻子来到月牙岛,在此处置办了房宅,暂居在此。

历经巨额供奉终于求得圣珠,妻子也如愿怀上麟儿。

而他本身为人热情好客,加上得偿所愿,更是热心,时常与自己遭遇相同、生育不畅的夫妻来往,开导他们。

可就是这些来往间,让他察觉出自己居然为天阉之人[1],根本没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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