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琴酒点评过的,他有受虐倾向,而且只能自找,不能别人施加。

双标鬼。

招猫逗狗,上窜下跳,醉生梦死。

年轻人在纽约的街头,站在跑车的副驾上,肆意挥洒着方才抢来的钞票,身后是长龙般呼啸着的警车,两侧是为他欢呼惊异,被摩西开海了的路人。

他昂扬骄矜的模样仿若正乘着黄金驾辇,驱使四匹神马驰过云霄,巡视人间的阿波罗。

直戳云霄的高楼折射着五彩的光斑,街道上的大屏里绚烂缤纷。

在这样灰色调的世界里,他穿着流水般银色的缎面西装,风自张着的手掌中穿过,将他的一切向上扬,手背上金表镶着的碎钻在红**光下闪闪发光,那层层叠叠的,用来装钞票的LV橙色购物袋根本就没封口,美金随着黑色超跑的尾气旋转着四散。

亨利雅客的香水味冷而浓烈,仿佛要将这整条街道晕染入味,待甩掉那群喧嚣的警车后,身侧的恋人就会揽住他的腰,将音响调大,与他交换一个满含芬芳酒精的深吻。

他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浪漫,热烈,肆意妄为。

折下月桂他却不用来缅怀恋人,而是制成弓箭,成为他的助力。

所以习惯嘛,总不是一天就能改变的。

没怎么犹豫,西川贺便举起来了自己的酒杯。

他开了口。

“其实我还是很好奇的。”

“什么?”

女生没什么反应,就好像她从未策划过针对眼前这人的暗杀一样。

她拢了拢自己很短的鬓角,粉红的蕾丝垂在她脸侧,与那双锋锐冷硬的眉眼形成了鲜明对比。

“嗯,”

年轻人示意,“从前好像没见过你这么穿。”

音乐盘旋着响起,明明是生命的终曲,却明朗得欢愉。

远远看过去,是几个不相识的密斯卡岱正在弹奏。

有人开始跳舞,跳不一样的舞,却总能找到适宜的舞伴。

西川贺微笑着将目光投向内场,推拒了旁人邀舞的姿势,站在人群的边缘。

那人便换了个目标,将手递向了女生。

那是一位很年轻的密斯卡岱。

几乎与这女孩一般大,尚未历经挫折大眉眼里挂着的是明朗的笑。

男孩说:“来吧,来跳舞吧,我们理应一起跳舞的。”

女生却不受这气氛的影响,婉拒后继续与西川贺的对话。

“噢,你说这个。”

女生很冷漠地一口将杯中酒喝尽,她瞥了眼样貌还没她英气,肌肉也不如她强健的西川贺,将酒杯放下,语气很淡。

“个人爱好,况且女生不穿裙子难道男的穿?”

一名恰巧路过,打扮得花枝招展,拎着裙角的男性密斯卡岱:……

真的穿过裙子,并且时不时变成“女生”的西川贺:……

“没骂你。”

过了会儿,女生这才扭头对那个穿着礼服裙的密斯卡岱说,“你没事吧?”

“额,没……”

“没事就好,多喝热水。”

女生一点头,绿色的眼睛里是一种莫名其妙却很熟悉的了然。

她张口,指了指那人,“你脸都冻白了。”

裙装瘦弱男性密斯卡岱:……

知道那是对方擦的粉底的西川贺:……哇哦。

待到那位密斯卡岱离去,西川贺这才幽幽开口,“你真是个女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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