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讲讲那些我还未曾知晓的过去。”

“讲讲我这身血究竟污脏到了何种程度。”

“究竟要怎么做,才能彻底逃离。”

***

“究竟要怎么做,才能追上他的脚步。”

“究竟要怎样,才能留住他的心?”

有人站在休息室唱歌。

西川贺站在窗台上,点了支烟。

他是早早将这个基地里的人遣散了的,这里终究是当初培养他们的实验室,对于最后的遴选当然还是最初为好。

“唔,有火吗?”

带着浓重的法国口音的男音自身侧传来。

西川贺眯起眼,掏出打火机。

那是一个很高很瘦的年轻人,穿着时尚,发型整齐,此刻正一手抓着手机,一手掏烟。

“哦,当然,当然,我工作都交接好了,当然,当然!”

叹了口气,那人叼着根烟,扭过头来接西川贺的火。

“是——下半年的秀我不参加,为什么?没有为什么,就这样。”

长长地舒了口气,年轻人终于得了空,得以向他血脉相连的兄弟认个脸。

“家人?”

西川贺挑眉,他反手撑在窗台上,就但从眉眼来看,这两人根本分不出差别。

“不,是经纪人。我是一个唔,模特?”

那人见西川贺高高挑起的眉毛,便知对方未曾涉足过这个行业。

“你呢?你又成为了什么人?”

“我?”

西川贺笑了笑,也给自己点了支烟。

薄荷味很淡,不多时便被年轻人所抽的雪茄烟气味压下,最终消逝于空气中。

“我是一个黑/道头领。”

“真是有够无趣的答案。”

做模特的密斯卡岱“嘁”了声,便冲这层楼里歇息的密斯卡岱大声问道:“还有谁是**头领吗?”

“看看,”

那人似乎有些洋洋得意,挨个数了过去。

“光这么些人里就有十来个黑/帮头领,你还有什么更值得说的职业吗?”

这倒不在西川贺平时所了解的范围内了,带着些许自己都说不清的妒忌和玩笑,他耸耸肩,“富豪?作家?证劵交易人?总裁?杀手?情报贩子?研究员?科学家?”

然而遗憾的是,每一个职业在报出时总会有人举手。

“不行不行。”

密斯卡岱们笑着举起手。

他们说,“你的身份未免太好代替。”

“那我可真没法子了。”

“真的吗?你难道没有一个独属于自己的身份吗?”

那些人问,“说说吧,这些年独属于你的人生轨迹。”

你曾是谁?

曾短暂的做过什么?

又长久地担任什么?

生命即将走向终点,我们总得要活得明白。

着这样虚伪的人生中,我们总得要比“人”更像“人”。

这毕竟是他们所渴求的。

是他们所期待的。

“来吧,诸位。”

半晚的钟声已经敲响,密斯卡岱们来到了重建于实验室灰烬之上的法庭。

坐在高位上的是一位担任法官多年的密斯卡岱,这么多年来他秉公执法,深受当地人民爱戴。

密斯卡岱们也爱戴他,所以将这时刻交与对方审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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