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在跟她说话？
她知道自己已经死了。
“外曾祖母，我们是从京城英国公府来的，我们的祖母叫甄欢宁。”姜云曦看着面容慈祥的老太太缓慢的说道。
老太太双眸瞪大，结结巴巴道：“你，你们能看到我？”
姜云曦勾唇笑，“当然，得知你死后，我们怀疑有问题，报了官，仵作检查后，你是被人用东西闷死的。”
老太太一脸震惊的看着他们俩个，这是欢宁的孙女？
她竟然还能查出来她是被人闷死的。
等等，欢宁的孙女不长这样。
“外曾祖母，是谁害死你的？”姜景砚问道。
“观主，你看，就是她们。”道姑姑带着几名穿着道姑服饰的女子快速朝荷花池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