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里柔情似水,心里一软,自然是他说什么,自己就愿意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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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马车回到正则侯府,裴长淮喝过汤药就睡下了。

到半夜,他烧得稀里糊涂的,断断续续做起噩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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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竟也不再是年少时分,却是当时在萨烈军营的牢狱当中。

大雪纷飞间,外头是深渊,耳畔是鬼哭狼嚎,但谢从隽在他眼前,双臂拥着他,在他唇上落下惊心动魄的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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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反复复,皆是他们同生共死的过往,每一步都那么惊险,每一步又都那么踏实。

惊险是因这一路险象环生,踏实是因他们尚有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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