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自己就是因为不会说傣语才被一口吃的给难住,月明也有些汗颜,她认命道:“好吧,我学!可是要跟谁学?”
云开道:“我可以教你。”
月明吃了一惊:“你教我?”他那么闲的么
云开点头:“嗯,顺便把你那破破烂烂的英文给你补上。”
云开走后月明还沉浸在惊讶中不能回神。她茫然的想,她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有了好吃好喝,还给自己捞了一个老师。
罕土司躺在陶头人家正房的罗汉床上,虽是青天白日榻上的小桌却燃着一盏油灯。婢女跪坐在榻前,用烟针往象牙烟头里塞了鸦片后递给罕土司。他接过对着烟灯抽了一口,浑身通泰、飘飘欲仙。看了眼点烟炮的小丫头,手指和葱杆似的,顿时意动。顺着手臂一直打量到因为跪坐而显得特别丰腴的臀。他把烟枪倒了个个,用烟嘴挑着婢女的下巴:“瞧着眼生,以前没见过,你是新进陶头人府的。”
婢女羞涩地别过脸,垂在耳际的鲜花衬得侧脸更加娇艳,她娇声道:“奴以前太太院子里的,今年老爷您大驾光临,太太怕其他奴婢粗手粗脚怠慢了您,特意拨了奴婢过服侍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