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知道应该阻止向尧的,却没有一个人敢靠近他,退得好几公尺远。向尧权大势大。他们不但不能报警,还得帮忙把这件事给隐瞒下来。
两人就像闹剧一样地你追我跑。沈天祺怎麽可能跑得过长年训练的向尧,他在楼梯口被对方给抓住手臂,双腿被绊倒,跌在地上。因为暴雨的关系,他的裤脚都湿了,在地上拖出一条水痕。
两人在地上滚作一团,沈天祺摔疼了,彻底被对方给压制。他在这种时候还记得要伸手护住脸,以为接下来就是遭受暴虐的殴打。
但是并没有,向尧居然开始撕他身上湿透的衣服。
“你”沈天祺简直惊呆了,他没想到向尧在这种时候居然还能发情。而且是在这种地方,在众目睽睽之下,但向尧硬挺的东西确实贴在他的腿间,沈天祺对他的反应熟悉得很:“你到底在想些什麽”
向尧没有回答他,扯开他的衣领,张口就朝他的脖子上咬了下去。他早就想这麽做了,恨不得撕下一块皮肉,但他十分克制地咬,想要弄坏他的同时竟然又有些舍不得,咬出血来的时候还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知道这很矛盾,但他早就压抑成病了,亟欲做点什麽疯狂的事情来发泄。
沈天祺吃痛地哼了一声,但这无疑只是让向尧更兴奋而已。
向尧的下体贴着他的磨蹭,模拟交媾似的行为越发明显起来。沈天祺根本阻止不了他,被他撕了上衣,又扒了裤子。他知道向尧想要做的事,就一定会做到,只能朝周围的人吼道:“别看都走开──!!”
围观的仆人很快就散去了,沈天祺好像听见吴管家的声音了。但他根本没有办法多想了,因为向尧已经粗暴地闯了进来。
“你他妈啊──!”沈天祺痛呼出声,双腿被更用力掰开了,“不遵守约定”
因为太过紧致乾涩,所以向尧更加毫不留情地顶入,亟欲疏通那个让他舒服极了的地方:“那又怎麽样。”
向尧真想要耍赖的话,沈天祺也没有办法:“慢点、疼”
粗大的阳具已经深入到底,被肉壁紧咬着几乎动弹不得,向尧没有退出来,而是将龟头抵在穴肉上,开始小幅度地转动。
“呃、别这样动”沈天祺扭着身体想要退後,却被向尧禁锢住腰,继续抵在那个要命的位置上辗磨。他的身体渐渐软了下来,彻底接受向尧的侵犯。
楼梯口旁有个气窗,外头正在雷雨交加,屋内完全听不见外头的风雨声,沈天祺只能听见向尧兴奋的喘气以及自己呜咽的呻吟。
向尧这次没有玩什麽花样,就只是一味地压着他干,最直接最原始的动作就已经折腾得沈天祺快要受不了了。
沈天祺没有挣扎,却一直在寻找逃跑的时机。他总觉得要是不跑的话,向尧今晚可能会干死他。
他被猛操了数百下之後终於忍不住被迫射精,眼泪都被逼了出来。
向尧最喜欢在沈天祺高潮的时候享受被紧紧夹住的包覆感,他喘着粗气,却故意忍着不射,双眼像夜里饥饿的猛兽一样盯着他看。
沈天祺也在看着他。他知道要是没有逃跑机会的话,就得自己想办法制造一个。
他用双手揽住向尧的脖子,主动吻上对方的唇。
向尧立刻回应起来,甚至更粗暴地啃咬他的唇。他的双手紧捏住沈天祺的腰间,疼得他闷哼了起来:“轻一点”
沈天祺让自己更投入这个吻,做出已经顺服对方的假象。他舔了舔自己被咬出血的唇,又去舔向尧的唇缝,在向尧的舌头勾过来的时候,顽皮地退了回去,而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