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了。

太奇怪了,难道只是撤掉太子之位还不够,还要下什么毒来毒死他吗?

姬让无视宣旨的太监们,冷漠地带着一群宫人呼啦啦回了卧榻的宫殿,开始梳洗换衣,准备去上骑射课。

这圣旨踩着天微亮就进了重华宫,将他从睡梦中薅了起来,皇帝估计也嫌他这太子坐得太久了,生怕他多当一会儿的太子十数年都忍得住,一时半会却忍不了。

姬让想到这里,忍不住自己也乐了。

服侍他的宫女面面相觑,都不知为何:这个皇子被夺去太子之位,居然还能笑得出声。

姬让一派云淡风轻,换好了衣服后,轻松自得地转了转手腕,问身边的宫女,“什么时候搬出去这重华宫?”

宫女好似有些惊讶,“回太……回殿下,太子殿下已经入住东宫了。”

难怪他当太子这么多年了,他们始终让东宫空着,原本还以为是因为父皇原为东宫太子,要避讳着他。

原来是专门留给真太子的,至于他这个用来当靶子的假太子,爱住哪住哪。

不用搬来搬去也挺好的,不然每次大动一下,总有人以各种各样的名义往他宫里插人,虽然这宫里已经被插得千疮百孔了,但如今好歹还维持了各个派系的平衡。

姬让乐道,“不错,从我的库房里选个什么东西吧,备一份礼送给太子。”

他随意点了个看起来比较眼熟的宫女,“就你吧,叫什么?”

那个宫女有些受宠若惊,忙上前回话,“奴婢春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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