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里仿佛唾沫被抽干,干涩无比。
陆淮南扯了扯喉咙,问:“整理好了?”
“嗯。”阮绵扯根皮筋绑住,家里也没外人,她只简单的穿了件真丝睡衣,从上往下看的话,里边是空的:“怎么?还不舍得挂电话?”
“想你啊,想得快疯了。”
他音量低到令人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