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南眼皮一掀:“阮绵,你是一个分得清轻重的女人。”
阮绵双腿交叠而坐,身姿一动不动,她抬眸看了眼墙上滴答滴答响的挂钟,距离三分钟只剩下一圈:“好,我救她。”
“康秘书,带我过去。”
她跟陆淮南的婚姻不过一张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