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心软如孟弥贞。
她泪汪汪地抽了抽鼻子,在他的注视下,伸手扯开他腰带,摸索着去把那东西放出来。
粗大的性器一下子弹到她掌心。
小奶子被人叼在唇中,洁净的乳肉上也沾一层暧昧淫靡的水光,孟弥贞含糊地闷哼一声,手指勾着穴口,费力地扩张着,臀缝蹭弄过那硬挺的性器的顶端,把那前端也沾得水光漉漉。
谢灼抬头喘一声,勾着她小腿的力道猛地一松,孟弥贞来不及反应,紧咬着唇,就吃进去了那前端。
粉嫩的小穴被舔弄得湿透,可怜兮兮地缩着,又被粗大的性器蛮横插开,穴口紧绷到发白,孟弥贞腿都合不拢,又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倚仗,只有泪汪汪坐在谢灼腿上,紧搂着他的脖子作为倚靠。
穴里还没完全扩张好,骤然被侵入,孟弥贞撑得几乎受不住,腿根轻轻打着颤,小奶子也随着喘息一下一下地晃。
腰身扭动,她费力地吃下剩下大半截,因为没有手指撑扶,那东西插捣进穴里的过程几乎算得上是横冲直撞,敏感处被碾磨捣弄,重重撞着。
孟弥贞抑制不住地仰头轻轻喘息,穴里春水横溢,嫩肉层叠紧缩,绞着那性器。
好不容易,终于没根吃下去,太粗太长,顶着她宫口,几乎插进小小的子宫。
孟弥贞腰肢发软,穴里春水流个不停,把两个人的交合处打湿一片。
马车里空间很大,还烧着炭盆,暖烘烘的。
衣服全脱了,也不觉得冷,孟弥贞肩背上胡乱搭着件外衫,遮得住肩背,下头一点白净的臀肉却欲盖弥彰,隐约显露,又被人托在掌中,揉捏到微微变形,留下淡红的指痕。
若只是含着这东西,倒也还好,可前面的路况愈发不平,车子一颠一颠,里面的人也跟着颠簸不停,那性器插在穴深处,就这么因为车子的行驶而一下一下顶弄着那紧窄的宫口,才放松下来的小腿忍不住又紧绷起来,孟弥贞勾着他脖子:“别…别捣了,不,不行了。”
嗓音低哑发颤,小腹都忍不住收紧,叫插在那一处的性器的痕迹愈发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