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
手指抵上她侧颈,男人触及那一处吻痕,摩挲着:“那在你心里,我们两个难道是一样的吗?”
那当然不是。
孟弥贞脸皮太薄,做不到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咬着唇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只有低低道:“抱歉。”
谢灼伸手,把人勾在怀抱里,唇吻上她另一边颈子,在那里吮一下,也留下一处印记,他慢声道:“先来后到,理所应当,这事情我认了,可孟弥贞,就算心里不对等,至少一些事情上,也对我公平些,他有的,我也要有。”
孟弥贞有些为难,低着头:“比如哪些呢?”
“你为他穿了嫁衣,也为我穿一次,好不好?”
这事情好办:“我去找我的嫁衣……”
“那是你嫁给他时候穿的,与我没有什么关系。”
谢灼不知从哪里摸出一个包裹,递到她手里,孟弥贞拆开,眼睛瞪大了包裹里的,是一匹极好的红缎子,在烛光下流光溢彩,摸上去则顺滑无比。
再往下,还有几匹浅色的料子,大约是做里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