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个人人都可以操的婊子。”凌瑞无所谓地摊手,“一起玩啊。”
“不,不要这么对学弟,他明明喜欢你。”严猛克制着打人的冲动,心疼地看着苏墨因为窒息而痛苦万分的表情。
凌瑞更用力地深喉了几下,然后让严猛看苏墨的双腿间,“他就喜欢这样,贱逼流这么多淫水,他就是个离了鸡巴活不了的贱货。”
被自己喜欢的人,当着别人的面羞辱,苏墨眼里盈满泪水,心痛不堪。
“你太过分了。”严猛站起来就想跟凌瑞干架。
凌瑞松开苏墨的嘴,踢了踢浑身赤裸的苏墨,对严猛说,“你自己问他。”
苏墨咳嗽了几下,握住严猛的脚踝,假胎的催情液让他难以忍耐,他发着骚红着眼说,“学长,学长操操我,想要被鸡巴操。”
白月光的形象在他面前一下子崩塌。
严猛眼神难以置信,理智的弦一下子崩断,他拉过苏墨纤瘦的双腿,用力掰开,直接挺着性器就捅进菊花里。
“啊嗯”苏墨咬着唇发出美妙的声音,感受着被狠狠填满的满足感。
见严猛像打桩机一样猛操起来,凌瑞也再次把性器插到苏墨的嘴里。
一上一下两根巨根,在主席台上,操着大肚子的清纯美人。
“呜呜唔。”苏墨翻着白眼,被操得不停摇晃,一阵阵快感蔓延到四肢,他可怜兮兮地发着抖,又满足又依然饥渴。
严猛毕竟很久没有释放了,有些难以克制的粗暴,一下一下都恨不得插到更深处,撞得苏墨的肚子不停跳动。
很快,严猛吼了一声,射在苏墨的体内,但他没有拔出来。
凌瑞松开苏墨,严猛轻松地把苏墨一抱,站起来把他挂在腰间,毫无支撑地顶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