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能来，还撬了门锁。
莫程懒得跟他废话，点点他嘴：“别的都算了，这个，摘了。”
莫关硬顶回去：“不要。”
他说：“这个是为了纪念一个朋友。”
“纪念什么朋友要打舌钉？”莫程气得笑出声，“回头纪念破处你是不是要打pa环？”
莫关睁圆了一双眼睛：“什么是pa环？”
“……”
咔吧。
他直接被卸了下巴。
甚至来不及惨叫，俩门神训练有素摁住他，塑料绑带收缩，反绑双手。莫程硬拉着他舌头，熟练地单手旋了舌钉下来，反手扔进垃圾桶。
“等愈合了就给你解绑。”
这种刚打没多久的，半天不到就能合上。
莫关痛得龇牙咧嘴，含糊不清地喊：“我要报警说你虐待儿童”
“请便。”莫程冷笑，不屑的打量的目光扫过他全身，“如果你能腾得出手打的话。”
他来得快走得也快，当晚就飞走，走之前搜刮了公寓里的唇钉和存在安全隐患的所有物品。
莫程一点也不担心莫关产生逆反心理。
他小时候，所谓的青春期叛逆也不过是玩重金属，跑进深山老林当野人；莫关这种闹脾气最多是离家出走的，连自残都想不到，顶天了像他朋友一样打耳钉把耳朵打成筛子，还能翻出什么大浪。
他属实低估了莫关。
第38章 38. 恶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