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明白主人有多厌恶他、有多嫌恶他这个卑贱之躯,但是作为私奴,在主人绝非坚定不移的直男的情况下,如果不能伺候主人的床事,他实在找不到自己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回主人,奴才想。”他不愿撒谎。
“想怎么伺候我?”一个问题,又是一下戒尺。
忽略那点仅存的羞耻心,沈均低眉顺眼地回话:“奴才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嘴,都是为您而生,生来就是伺候小主人、给您操的。您想怎么用,想用多久,都是奴才修来的福分……”
捧出来的一颗忠心还没表完,便被主人的一声满是嘲讽的冷笑打断。
“哦?你也配?”
耳边有凛冽风声呼啸而过,塑料制的冰冷戒尺这一下毫无保留地打上了脸,口腔中有血液渗出,仿佛震碎了他的后槽牙似的。这一下的力道,让沈均差点倒在了地上。
明焕从人体肉凳上起身,顺着沈均歪斜的方向直接将人惯倒在地,踩上他的头狠狠地碾了碾:“满门奴才贱婢,个个都想爬主子的床!”
是的,主人怎么可能会愿意让他伺候?主人只会觉得他们沈家都是不择手段媚上的奴才。终归是……痴心妄想。
主人一放开脚,沈均就一刻也不敢多喘口气,跪起来左右开弓地掌自己的嘴:“奴才失言,求主人责罚。奴才失言,奴才失言……”
迈步走去餐桌处,明焕不耐烦地下了令:“丑死了,滚去外面,掌嘴五十,打完也别再进来碍眼,就在原地跪着。”
“是,谢主人教导。”
朝主人的背影叩头领命,沈均孤零零地爬出了门,跪在大门台阶下,毫无保留地开始自扇耳光。
每扇一下,便大声报数。如果主人没听到他报数,就会默认为他没有惩罚自己,再从头开始加倍罚一遍,因此他一点也不敢怜惜自己的声带,声嘶力竭喊得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啪!一,奴才谢主人赏。
“啪!二,奴才谢主人赏。
“啪!三,奴才谢主人赏。”
……
“啪!十,奴才谢主人赏。”
……
“啪!三十,奴才谢主人赏。”
……
“啪!五十,奴才谢主人赏。”
五十下巴掌打完,身前积成小小的一滩血水,口腔里尽是浓稠黏腻的血沫,糊得张不开嘴。事实上,他也已经失去控制面部的知觉了,眼神呆呆的,抬起麻痹的手,擦去唇角的一抹艳红。
沈均低头出神地注视那滩血迹,直至血液干涸,变成发黑的颜色,而天色也黑了下来。
一双侍奴的脚突然出现在视野中,恭敬地对他说道:“均大人,少主有命,让大人去上药,面上消肿之后进房内服侍。少主说……”这侍奴眼生,应该刚来少主这里伺候不久,顿了顿,有些不忍,“让您快点儿……”
“快点”的意思,就是要抹见效最快的药,见效越快的药,带来的疼痛越剧烈。
“是,奴才知道了。”沈均咽下嘴里的血沫,平淡地接受了主人的命令。
起身的时候,他终是支撑不住趔趄了一下,那奴才下意识想扶一把,沈均连忙一闪,身体本能地退了几步后摔倒在地,嘴里下意识地低喃:“不要,不要碰我。”
主人不喜欢我和别人有肢体接触,他在心理默念。
侍奴默默退到一旁,眼见眼红脸肿的大人爬了起来,歪歪斜斜地走了进去,在他身后鞠躬:“恭送大人。”
回到房内,沈均软倒在沙发上歇了一分钟,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