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季归和谢寰来找我。”
娄懿诚恳地说:“季庭长和谢议长说他们为宝贝你工作了太久,需要一点休息时间不能再工作了,不然他们的身体会撑不住。”
孟简思索了那么两秒钟:“我四十三区过两天有个政府工作调研。”
早有预料的娄懿将光脑的个人终端打开,“这是我们的聘礼文件,宝贝你要不要看看。”
“下一个文件是婚礼方案,一点都不繁琐,就是简单走个过场。”
孟简一一认真看完,而后面不改色给舒淮打了个电话,询问了下对方最近的行程确定有空后把四十三区的政府工作调研交给了舒淮。
到了那天,娄懿将他带了岛屿上,岛屿上已经提前做过布置,鲜花从海边蔓延到婚礼场地,是一个晴朗的天,所有人除了孟简外都对这场婚礼充满了热情期待,季归在给孟简更换婚礼的礼服,视线专注平静,平日里冷漠的面容现下却有种柔和感。
中途霍洛陆陆续续进来看了十几次,最后还是娄懿把人带走并将门关上,挂上霍洛谢绝入内的牌子。
房间里只有两个人,一阵无言。
“可以把你带走吗?”浓长的眼睫低垂着,季归忽然说了一句。
他的语气轻柔,嗓音是清澈的质感,手指轻轻抚摸着孟简的脸颊,漆黑的瞳孔只倒映着一个人的身影,让人有种温柔至极的错觉。
仿佛开玩笑的一句话。
孟简眼皮掀也没掀:“你当他们都是蠢货吗?”
海域上大概布满了霍洛的守卫,没有人能进来,也没有人能出去,霍洛手下的部队是帝国军队中精英中的精英,如果当初霍洛用的是这些人来抓捕他,他落网得还要早上不少时间,当初也是霍洛最先发现的他。
鲜花、酒水、糖果、阳光。
谢寰站在司仪台上,按照婚礼流程问每个男人愿不愿意和孟简结婚,只不过别人问的都是你愿意与某某结婚吗,无论是顺境或是逆境、富有或是贫穷,他问的是你愿意与孟简先生结婚吗,无论他谎话连篇或是贪得无厌、冷酷无情或是口蜜腹剑,听得孟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啊对对对他是这样的人没错,所以这群人是吃饱了闲的缠着他不肯放。
轮到谢寰自己了,他好整以暇点了点头:“是的,我愿意与孟简先生结婚,无论他谎话连篇或是是贪得无厌、冷酷无情或是口蜜腹剑,我都愿意与他结婚,和他共度余生。”
说完,他握着话筒微微笑着用很温和的嗓音询问孟简:“孟简先生,虽然人有点多,但你愿意与谢寰先生、娄懿先生、季归先生、霍洛先生结为夫妻,永远不分离、不舍弃吗?”
孟简缓慢深呼吸了一口气,想着那密密麻麻的聘礼单,露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笑脸:“是的,我愿意。”
他真是受够这群有病的男人了。
当天晚上,这群有病的男人将他压在偌大一张床上,他们就像在拆一件十分宝贵珍惜的礼物,将他今天身上的礼服剥得一干二净,床上全都是花瓣,粉白粉白的一片,他们给他换上了白色长裙,说是怀念当初他跑路的时候。
“宝贝,你知道吗?看到你穿着裙子狼狈的站着却很冷静地看着我们的时候,心脏都好像停住了。”
“哦。”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