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什么合作？
他们到底背着自己达成了什么交易，能够让季归接受一起上一个人。
不管什么合作，他都不能让他们顺利达成，眼中掠过一抹晦暗，孟简双手攀上季归的肩膀，更加柔弱可怜。
他颤着嗓音说：“阿季，我想跟你离开，我不想两个人一起。”
谢寰在旁温温和和拆台：“宝贝，和霍洛一起轮奸你的那晚上，你也是这么跟我说的。”
“你哭说谢叔叔，我只想要你。”
“要不要给霍洛打电话问问，他对那晚上的事情也记得很清楚。”
季归原本都打算撕毁合约将孟简带走了，他承认对孟简的可怕占有欲让他到现在为止还不愿妥协，也知道孟简在骗自己打算自欺欺人，却没想到这个招数孟简早就对谢寰用过了才用在他的身上。
他淡着嗓音询问孟简：“谢寰说的是真的吗？”
孟简的指甲深陷进他的肩膀里去。
疼，但是没有心疼。
季归漠然想。
他静静看着低着头思考接下来措辞的孟简，忽然觉得很疲惫很累。
他这次将孟简带走，以后就要一直与孟简和其它的男人斗智斗勇，他想独占，孟简不想被独占，一切不过是重复之前扭曲的道路，只要这些男人还再喜欢孟简，就永远会被孟简利用着来牵扯他，没有尽头的互相折磨。
“你一点心都没有吗？”他不再追问那个答案，而是问另外一个问题。
但凡有一点心的人，也或多或少动那么几分心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