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摸了它两下。
大鸡巴猛地一弹,鼓胀的囊袋跟着甩了甩,吓得她瑟缩了一下肩膀。
什么都还没开始做,她的屁股就隐隐生疼了。
“我记得,爸爸这里以前没这么大呀……”
林思琪胆怯地嘀咕。
他的妈妈去世得早,姥姥姥爷在隔壁乡下生活,她记得小时候有一次暑假去姥爷家玩,捏小猪尾巴被大猪拱进了猪圈,全身臭得要死,还是爸爸拎着她进河里洗澡,才把一身味洗掉了。
那时候她还不懂事,被吓得抱着爸爸不松手,弄得他一身狼藉,林砚书只好在河里洗完她后,自己也洗干净。
那是她记忆里,最后一次看到爸爸的裸体。
以及……
“爸爸,那根棍子是什么啊?”
幼年的林思琪坐在河边,一脸天真的指着他的鸡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