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也没用。
赏南睁开眼睛,他被人玩笑似的锤了一下肩膀,随即一个男生正处于变声期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南南,你怎么不动手啊?”
“什么?”
赏南发现自己手里正握着一把伞的伞柄,金属色的伞柄冰凉,将他手指骨节衬得雪白。
小雨淅淅沥沥地落在伞面,顺着伞骨,滴进泥泞地。
他鞋帮子上都是泥水,鞋尖正对着的人是一个蜷缩在墙角,和他们穿着一模一样的蓝白校服的男生,对方抱着头,把身体缩成一团。
许是迟迟未能听见赏南回答,男生慢慢放下了抱着头的一只手,战战兢兢地抬眼看向赏南,眼神带着灼人的温度,仿佛化作实质,要将赏南从头到脚舔过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