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骨传来微痛,应当是刚刚下手太狠了,对于背叛者他从来都不会手软。
钟珩摊开修长骨节分明的手看了看,大拇指从其他手指轻触摩挲过。
凉意,那是曲清栀刚刚留给他的感觉。
刚刚她几秒钟的走神加上眼中的慌乱,已经被他尽收眼底。
难道他之前和她睡过?可他一点儿都不记得。
那样的人他该记得才是。
钟珩还不知道自己那样的一面已被曲清栀意外瞧了去,因此他根本不理解她在慌什么。
而且钟珩明白,她不是很想跟自己接触。
一个人排不排斥你,当事者很容易感受到。
仅仅是这样想了想,钟珩便疲惫地闭上了双眼,这些日子压在他身上的事情太多,此刻身体感觉到有点乏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