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真是奇怪，他从小到大就不喜欢长发，长一点儿就要去剪，后来考了军校就更习惯寸头了，看到的摸到的也都是刺刺，偶尔一次摸到弟弟的头，那种感觉还真挺上瘾，但这一切在经过昨天以后都变味了。
因为他清楚的记得，自己昨天上午有多么生气，多么过分，他竟然将那柔软的头发抓紧在手里，对着神智都有些不清的弟弟发疯质问，然后……他就没控制住，拽着弟弟的一条手臂在后面顶进去了。
又有火窜上来，柏英闭上眼睛，听到有些沙哑的声音，“哥。”
柏英送开手后腿了一小步，“你醒了？”
柏玉和迷糊眼睛，身体酸痛的要碎掉了一样，很痛，却分不清是哪里，也许是他的腿，腰，或者是肚子……他的身体就跟个打了很多布丁的破娃娃一样，残破，不堪，他有些无助，于是又喊了声，“哥哥……”
柏英知道他不舒服，硬着头皮应，上前蹲在床边，“要不要喝点水儿。”
说完要去倒，被人从毛毯里那只手握住，“疼。”
柏英又蹲下，抽纸给他擦了擦额角的冷汗，“告诉哥哥哪里疼。”
“脑袋也疼……我，我不知道……”
“哥去给你倒水，拿药，你松开。”见柏玉和没有反应，他放柔声音又说了一边，“听话。”
柏玉和才把手放开，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也不知道自己又什么需求，喝点儿水吧，等水真正喂到他的嘴边，将药片吞下去，他的身体神经才好像被打通了一样，小腹胀胀酸酸的，他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不是哥……我想去厕所……”
柏英看着人的身体有些犹豫，随着柏玉和小声不停的求助声，他才下定决心一般将人抱起来。
明明以前经常做这种事情来着。
柏玉和腿上没有什么劲儿，现在手臂也只轻轻搂着他，重量全部落到他身上，他却一点儿都感觉不到累。
柏玉和真的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还记得半年之前那事儿出现的前一天，柏玉和还称重跟他比过肌肉，他清楚的记得那个数字，132斤。
到卫生间，柏英把人放下，抱着人的腰侧过身去。
柏玉和摸索起来，他的双手重的跟挂了俩千斤顶一样，弄了好一会才把自己的东西放出来，他有些羞耻，因为太过憋，尿过头了。
些许尿液越过马桶洒在地上，柏玉和轻轻的啊了声，柏英立马转过头来，抱着他的腰伸手帮他扶住。
“别……哥……”
胀热的东西在在手里，柏英轻轻咳了声，“没事儿，尿吧。”
不仅前面的，就连后面的也看过了，还进去了，柏英想着看到自己弟弟的耳朵连着耳根都红了起来，看起来羞耻到不行，“好了吗？”
“好了。”柏玉和说，他手往下碰阻止柏英要给他装进去的手，“我，我自己来。”
“好。”柏英说，看着弟弟慢吞吞抖着手将自己的裤子给提上。
明明昨天还一副不知廉耻的样子用手指自己弄后面，现在倒是变样了，难道因为药效？
柏英想着把人抱着放到床上，心里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他喉结动了动，坐到床边，“玉和，昨天……”
“我听你话了，就喝了一点点。”他还没把想问的话说出口，柏玉和就抢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