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然想起来什么,神色微变,急忙借口更衣去了净室一趟。

今晨刚醒来她发现自己推迟许久的月信来了,总算是松了口气。

被关瀛台的整整一月里,因月事迟迟未至,她很是提心吊胆了一阵子。

方才杨满愿盘腿久坐,全神贯注在棋局上,连月事带稍移了些位置都全然不觉,果真弄脏了亵裤。

杏云与素月有条不紊地替她换上新的月事带与亵裤。

昨日太子将她接回东宫时,杏云也跟着回来了。

而上回与杏云一起陪同杨满愿前往御花园、又被卫淑妃使唤去传太医的丹桂,早被太子寻了个错处调拨去别处当差。

忆起丹桂,杨满愿不禁又想起了卫淑妃,心底莫名生寒。

先皇永顺帝后妃众多,但大多在皇帝即位之初就挪到了别宫颐养天年,唯独庄贤皇后徐氏与太子生母卫淑妃仍留居宫中。

且这二人一个比一个怪异,正好与她两度在御花园偶遇圣上都有关系……

历来以孝治天下,太子温和谦逊,杨满愿不可能主动与他谈论他的嫡母、生母有何异常。

如今也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自己小心着些了。

小半晌后,杨满愿款步回到内殿,并在方才的位置坐下。

方才等待的间隙,萧?J已决定“宁失数子不失一先”,颇为大胆地走了一步险棋,就等着看妻子将如何应对。

杨满愿微微一怔,也没想到他会走这一步,局势再次剑拔弩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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