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依旧心平气和,“江瑶,我从来没有拦着你们一家四口其乐融融,自从那年除夕,你说不想看到我这个外人起,无论逢年过节,我除了给爸爸和陈姨电话问候,没有再出现在你们面前,我不认为我需要让什么。”
江瑶冷笑,“你痴心妄想夺集团继承人的位置,想把我和哥哥,还有我妈妈挤出集团,不是没良心是什么?我妈妈对你这么好,你可有一丝心软?”
江彬觉得她有些无理取闹,“如果你真的是为你们一家四口着想,我认为,你们大可去山清水秀的西欧,澳洲或新西兰,度假享乐,至于江氏集团,抱歉,它从来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
江氏是爷爷一手创立,江成校不过坐享其成。
就连他们现在住的别墅,也是爷爷奶奶生前的家,也是她的家。
“你....”江瑶气得不轻,她咬牙,失去理智,淬毒般睨着江彬,“别人家的试管婴儿是被呵护,承载希望和爱出生的,你是个什么东西,你自己心里清楚!”
“你就是个没有感情的机器。”
江瑶扔下这话就进了会厅。
立秋后,夜风已经开始泛凉,刺在肌肤,微的生疼,江彬沉默地捏着那只酒杯,眼底的光色也随着最后那点红酒晃了晃,依旧保持优雅的姿态,仰头将酒饮尽。
提着衣摆沿着台阶进去会厅,抬眸,门口矗立一道挺拔身影。
他眸宇深邃,神色清冷,
江彬重新浮现笑容,温声问,“刚才一直在忙,没顾上你,晚饭吃了吗?”
嗓音很淡,好像有些疲惫。
唐知颂眉棱微皱,“我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