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悬光的神情淡漠,未置一言,用电容笔在齐淼扎板的空白处写下四个字:
自毁倾向。
……
即便有最前沿的高科技工具的助力,调查工作也无法在几天内快速完成。
杨醇那边得一个硬盘一个硬盘地扫描,AI也需要时间跑程序,而汪悬光还要根据AI的反应来修改代码,对几位受害者的调查贯穿了整个早春。
秦销从海南回来便没再离京。
汪悬光对这段时间的记忆,只有开灯和关灯。
“啪!”
地下室灯光大亮,她站在大屏幕前,戴上防蓝光眼镜。
“啪!”
关灯
黑雪松的芳香笼罩下来,她被秦销压在身下凶猛地亲吻。
他汗津津的皮肤,紧紧贴着她,她感觉到颤栗的洪流沿着脊椎一波又一波地冲上头顶。
在地下室一待一天,上来就是一阵疾风骤雨的侵袭。
有好几次恍惚的瞬间,汪悬光觉得三四个月前,凌晨的高速公路上,她根本没被秦销送去机场。
而是直接被他囚禁在暗无天日的小黑屋,任他翻来覆去地折磨。
床头柜里、洗手池旁、餐桌吧台上……随处可拿的安全套越来越少。
就连生理期秦销也不给她喘息的时间,他让她用手、用嘴。
秦销轻舔她肩胛骨上的汗珠,轻轻地笑道:“我对后门不感兴趣。”
除了无影灯下的第一次,秦销再也没在她面前展示出施虐欲。
可能他知道,再怎么拉长前戏,她也不会求他进去,再猛烈的操干也不能让她呜咽抽泣。
所以与她做这件事,秦销只是在享受,没有惩罚、羞辱等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