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是例外，我给你准备了一个结局，”秦销抵着她的额头，薄唇微微一弯，“你和我永不分离。”
“我也给你准备个结局。”
汪悬光没动，任由秦销的鼻尖摩挲着她，彼此呼吸落在对方的嘴唇上，气氛暧昧异常，话音却因平静而显得森寒：
“你死在我手里，烧得只剩一捧灰。”
秦销深吸一口气：“我们两个，只能有一个人得偿所愿。”
巨大的都市渐渐熄灭，夜空显现出本来的深蓝色，两三颗星星模糊地闪烁。
“说到灰。”
秦销微微笑了下，与她拉开了一段距离，从岛台上拿起一个厚厚的文档：“有件事需要你帮忙。”
汪悬光：“嗯？”
“奔月汽车有个油电混合的货车项目叫ke2，我又收购了深圳的一个自动驾驶系统的公司，他们破解了Mobileye和Waymo，叫‘平方根’，速度比原版还快，宝贝可以帮我盯一下吗？”
汪悬光简直觉得荒唐：“你要我上班？”
秦销无辜地点了下头：“十几个专家都跟我说，单从技术难度上讲，让ke2自动上路至少需要一年，但是我猜要是Charlene·Wang来主控的话，时间至少能压缩到三分之一？”
汪悬光翻了翻文件，冷眸一抬：“你要送我上路了？”
“是我要上路了。”
他的手指从她苍白的侧脸上抚过，仿佛抚摸一件绝世珍宝，眼底闪动着的病态痴迷深到令人恐惧：
“以往都是我看别人的冒险，ke2是我给自己准备的舞台，你是唯一的观众。”